泠歌

本本贺文——欺负时政公务员的108种方式



咕了半年我终于写完了……本本实在是太好了,我躺好了我可以!!!




        接到聚乐第那个开门糊脸的小广告之后,审神者就开始撸着袖子拼命带着婚刀练级,至少跟以前比起来,现在的审神者活力十足,举着自己的小太刀,跟着自己家婚刀身后,一刀砍一个小树叉,还连累着婚刀疯狂庇护免得远程打到审神者,不过好在结果还算是有点成效,至少本丸,不缺烧火的柴了,连带着婚刀先生刚回来就一次性的飙升了几十级,位居极打第一位,等级提升了是好事,但是等级和地位挂钩吗?没有,审神者拼命带着他练级,目标谁也不傻,自然就是为了迎接他的本科,想到这,婚刀大人没飘花了,被枪爹戳了,而且还黄脸了……以至于在审神者文件堆里发现这份计划书的时候,婚刀大人觉得,自己可能要重新让审神者了解一下自己作为堀川国广最高杰作的价值。 

         “迎接山姥切长义——本作長義天正十八年庚寅五月三日二九州日向住国広銘打 天正十四年七月廿一日小田原参府之時従屋形様被下置也 長尾新五郎平朝臣顕長所持迎接计划表。”如此郑重的,标注了本科全名的计划表,让山姥切国广有些懵,虽说修行回来,山姥切之名和本作仿品之类的事情已经看开,但是在面临本作和仿品同时放在眼前让人做选择,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本作,不舍的使用,自己又怎么会诞生?本作于他,是诞生之始,是因,就算是看淡名字,但是出生,又怎么可能被遗忘,我是他的仿作,我的外形,我的存在,无论结果如何,无论现在如何,最初的最初,在诞生的一瞬间,都是因为本科,山姥切国广绝对不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拿本体的手有些抖。 

        “迎接方式第一条:经日本区核算第一天接到长义最少需要3000甲洲金,需要击破300时间溯行军,需要在xx点反复横跳!时间需要两个小时——嗷,我要扣掉山姥切长义零花钱!!没钱啦!”迎接方式?山姥切国广回头看了看裹着他极化前被单睡的冒泡的审神者,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想法有些蠢,左手放下刀,佯作淡定的摸了下自己的呆毛,翻页看向第二条,这一次山姥切国广承认自己拿本体的手微微颤抖。 

       “迎接方式第二条:让皮皮和山姥切长义手合。(皮皮:99级,本本:1级!)”山姥切国广合上计划表,突然觉得,创造新的物语什么的,并不是个好想法,不然过段时间,审神者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本丸手合场出现刀剑男士重伤的审神者,这个物语,并不太好听,至少山姥切国广并不想听见这样的物语存在。默默地叠起这份计划表,山姥切国广想了想,还是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至少这份计划表不要被鹤丸殿下看见才好。扯了扯自己的被单,喊自己家审神者起来工作,只换来审神者在榻榻米上打了个滚,然后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单里,仿佛大个蚕蛹,还一节一节的,还会左右蹭来蹭去的蠕动“主你该减肥了——”随着山姥切国广的声音在审神者耳边响起,审神者气的一把拽开了被单,“才没有!!!!我才没有胖!!” 

        山姥切国广无奈的拎起审神者按到椅子上,审神者的头发在被单里蹭的炸出一层绒毛,一根和婚刀同款的呆毛耷拉着,对着桌子上的文件大眼瞪小眼,认命的拿起签字笔疯狂写代号签名,笔记本电脑上的表格上晃着彩色气泡的屏保,审神者时不时抬头偷偷看一眼正在为自己整理房间的婚刀,鬼鬼祟祟的生怕婚刀大人不知道她在看他,一脸的纠结,想来想去,自己不见的计划书也只有自己家婚刀帮自己收拾屋子的时候会看见。审神者猛的摇了摇头,这可是会被认定为爬墙的大事,被婚刀发现……她才不要试一下婚刀是否很锋利,抖了抖呆毛,审神者开始对着自己的本月财政报表奋战。 

       说是财政报表,实际上就是核算自己的工资在整个本丸的平均分配,时政说好的高工资确实是很高,但是身为审神者,她需要一个人养100多振刀,还带不停增加的——内番天天加零你觉得内番能养活谁啊,在世人眼里的百万年薪扔进本丸听起来和往本丸门口的池子里扔块石头一个样,也就是听个响。这边歌仙的墨用完了,说是不写大字了写小字,要从成桶的墨汁换成墨锭,这头包丁的人妻杂志又出了增订刊,毛利每周去福利院慰问的路费,乱酱新裙子添的蕾丝花边辅料,还有健身房的健身器材需要检修,咪酱的新厨具还等着再买,本丸的洗发水基本是成吨消耗,算来算去,审神者觉得自己真是好穷一女的,衣柜都只剩职业套和巫女服了,对比从日本区那看到的时政公务员一身精致的量体剪裁的西装,就连斗篷都要加个金边来压,去他的时政,我想造反,压榨一线员工的政府是没前途的!!!!!!        

        最后还是做完了财务报表,发愁的看着自己的银行卡,审神者耷拉着呆毛没精打采的吃着烛台切的饭,主要是看着这份饭,都像从自己钱包里扣出去的几分钱,山姥切国广看着审神者对着饭一脸的苦大仇深,深表不解:“你不是留了两振博多?”“那不是还有俩一期一振呢吗!”审神者叹了口气,突然觉得粟田口的大家长令人头秃,审生艰难,要个零花钱都得先磨上半天刃,山姥切长义你什么时候来,我等着回复你那句我要造反呢! 

        扑腾进婚刀铺好的被子里打滚,自己家婚刀身姿端正的跪坐在纸门后帮自己守夜,影子被烛火打在纸门上——听说时政的检察官是夜袭,审神者看着婚刀的剪影格外安心的睡死过去,以至于那个公务员真的夜袭的时候,审神者被刀和刀碰撞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然后被飞进来的一条斗篷盖了个严实,抖着手拽下蓝里子的披风,和时政的监察官带着面罩的脸四目相对,审神者迷茫的睁大眼睛发出了人生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山姥切国广的本体倒是毫不留情的出了鞘,上头的刃纹在烛火的跳动下显得格外刚硬,监察官本体的刃纹和婚刀完全不同嘛!审神者扁着嘴,又看着监察官的大背头突然笑出了声。 

        这种情况下再说台词仿佛是在对台本,审神者憋笑的棒读和时政监察官明显我很生气但是我不和你计较的语气,构成了一种诡异的氛围,“你想造反也是可以的,不过没什么用——”时政监察官终于把台本背到了最后一句,审神者乖巧的声音就打断了最后的尾音:“我不造反我要扣你唔姆唔姆唔姆唔姆——”山姥切国广适时的捂了审神者的嘴,审神者憋了半天干喘气,扣你银行卡这后半截话,还是没能说出来。 

       深夜闹腾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审神者说什么都不肯起来,左手抓着时政监察官的披风,右手卷着婚刀的被单,脑袋钻进婚刀的被单里,大有宁可闷死也不起床的架势,整个人团的像个蚕宝宝,还不忘把时政监察官的银蓝色披风卷进婚刀的被单里,裹得很严实,但是现实是将赖床进行到底的架势没抵过婚刀在自己耳边算的骰子数,梦回无数个骰子投出了一点的时候,审神者吓得一个激灵就从被子里翻了出来,“最差也要给我个二啊!”审神者眼泪汪汪的揪着婚刀的被单,“会的。”婚刀的回答简短有力,顺手撇开审神者手里的被单,拿起准备好的巫女服帮审神者一板一眼的扎着衣带,审神者的呆毛晃了晃,等衣带扎好就开始清点甲州金和御守,“呐,阿鲁基,这个极守?”“啊,给长义的啊~”审神者的语调格外欢快。 

         走进聚乐第的过程很顺利,毕竟在头两个骰子扔了二之后,审神者就直接开始扔七福骰,短刀身手敏捷,加上一队的金铳,用不到近侍出刀,敌人也就被砸死了大半,心疼甲州金的博多一马当先的往外冲,死寂的城池充斥着刀剑相碰的声音,转瞬之间,又被平息。审神者望着柜子上的雕花,为了迎驾特意建造的豪华城池,骨子里却是丰臣秀吉的喜好,陈旧的刀架上究竟放过那把刀,这间屋子到底住过怎样的人,在这个被人类抛弃的时间线里,审神者企图顺着房间墙壁上刀痕,寻找过去的痕迹,灰尘浮在空气里,偶尔在刀剑的反光和披风的飞舞下无所遁形。这个城市里已经没什么过多的人类,包括这些挥舞着爱刀在战场上作战的武士,暗沉的天色就如同北条家原本的未来。本该是自己初始刀诞生的因缘之地,不能成功剿灭,是不是连自己所爱的刀也会葬送在历史里,没有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握紧小太刀,绷紧的肌肉无法放松,尚不算涉及未来,就只是想抓紧身边这振刀,就一定要守护过去的历史,否则连相遇的机缘都被碾成粉末,山姥切国广压根就不会出现在历史上,就算长尾显长得到了山姥切长义,又上哪去找在小田园城的堀川国广?一路上的反复横跳,终于数着步数在前进之后看到精致的院落与回廊,小孩子玩的手鞠球还躺在石板的小路上,一路冲进去被自己的刀护的严实,绯色的巫女服裙摆,也沾了些许的血迹,到底是大本营,垂下来的幔帐还依附在精雕细琢的木梁上,一刀连着幔帐切碎后面的敌刀,监察官的刀法也是一丝不苟,和自己初始刀一样的凛冽,不一样的是带了自己独有的倨傲刻进骨子里。 

        这把刀本来就没有所谓厌恶自己的仿作吧,除开对待工作认真的态度,纠正聚乐弟的历史何尝不是在保护自己与山姥切国广的因缘,他不想来还有别人,山姥切长义,确确实实,就是一把令人尊敬的刀,和山姥切国广如出一辙的坚定耀眼,不愧是曾经斩杀过山姥的名刀。      

        冲杀到最后一城,提前做好攻略的审神者完全不怂监察官会给自己一个差,哪怕监察官的小本本上记了一大堆的不可,绷着脸背台词说自己作为奖励入驻本丸,被初始刀绷着脸塞进手里一个御守,“新刀入本丸都有御守。”说着在山姥切长义听起来不情不愿的解释“对着审神者不要拔刀。”山姥切长义觉着这句话是警告,红果果的警告,直到晚上公布了房间安排结果和第二天的手合场名单,山姥切长义真的挺想对审神者拔本体。 

        审神者说她想听三连,审神者手上拿着双山姥切的本子,审神者对他的银行卡虎视眈眈,审神者还想拆了他的本体和初始刀的本体做对比,拆的只剩刀条那种,还问大俱利伽罗,龙会变成纹身在胳膊上,长义身上会不会有铭文变成纹身在哪个位置?山姥切·暴躁·长义真的想拔本体,拔了本体没准还会被审神者刨根问底他的刃纹和初始刀刃纹的区别和长船刀派刃纹的相同之处,甚至打算写个论文,发上sci没准有稿费的那种。山姥切长义此时觉得自己写作对自己是忠告,忠言逆耳利于行的那种。 

        总之山姥切国广和山姥切长义住一起了,每天准时准点出现在手合场,山姥切国广的身上都出现了山姥切长义衣服上的熏香味道——审神者:“卧槽那个新来的政府公务员——和我抢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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